之事。
“苏士子!”
灵岳先生向这边走来,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力量,将滚滚黑烟收入自己的灵界,免得为苏云召来厄运,但还是不能完全收拢,导致头顶一朵黑云。
花狐跟在他身后,头顶也有黑云一朵,只是小了些。
灵岳先生浑身上下一股玩世不恭的味道,浑然没有大儒的风范,笑道:“这次大考第一人,是否要入我儒学院?”
苏云见礼:“先生抬爱。只是我的性灵神通已成,儒学院不太适合我。”
相比灵岳先生,他反倒有一种儒雅风范,这是跟随野狐先生读书学来的,只有他的脾性爆发时,才尽显桀骜。
而灵岳先生则活脱脱像是街头无赖穿上大儒的衣裳,没有半点正经模样。
灵岳先生大冬天挥着折扇,迈着八字步,边走边谈,笑道:“也对。你的功法古怪,我看不穿,你的神通更是古怪。我做事看似没规矩,但实则一举一动都在规矩之中,你看似死板,遵循各种规矩,但其实最不守规矩,总想把所有规矩打得粉碎。”
苏云仔细想一想,他们俩的确是这样的人。
“二哥,你怎么就黑了?”苏云还是忍不住,低声询问花狐。
花狐很是羞愧,悄声道:“他问我肚子里有墨水吗?让他看看。然后我就黑了。”
苏云错愕。
“一百五十年前,天市垣坠龙,那时天降大雪,整个朔方也都是冰天雪地,受了雪灾,民不聊生,饥民多有饿死,路边都是尸体。”
灵岳先生仰起头,看着天空怔怔出神,道:“我翻阅朔方志时,读到那时元帝得到雪灾的消息,于是命钦差押解粮草钱财,前来赈灾。不过朔方志中没有记载的是,这位赈灾的钦差,改头换面,改姓了林,就是现在的林家的祖辈。也是他在那时发现雷击谷的宝藏,打算用雷击谷炼宝。”
苏云微微一怔,不知道他为何告诉自己这些,思索片刻,问道:“灵岳先生,林家赈灾,成果如何?”
“百姓流离失所,易子相食。”
灵岳先生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道:“你看这数千口灵器,大部分都是青铜色的,其实那并非是青铜,而是青虹币铸炼而成。想要炼成这么多灵器,借宝地炼成一尊四足大鼎,作为镇族之宝,你觉得需要多少青虹币?赈灾的钱,就在这里。”
苏云停下脚步,默默无语。
灵岳先生把林素衣的肚兜放在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