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两!”
财路被人拿捏,冯大任咬着牙挤出这个数目。
朱以海不依不饶:“在你心中,孤的命只值五万两?”
身旁刘朝助攻喝道:“你可知道,谋害亲王等同意图谋反,是要诛族的!”
冯大任内心焦急,这这这,我怎么成谋反了?
我大清早来上班工作,谁能想到你走这,还碰巧施工出现意外,差点砸到。
要不是为了这个项目的油水,老子犯得着大清早的来上班吗?
冯大任并非蠢货,知道潞王府这帮人是在吓唬自己。
说开了,就算这事真闹大了,他也不会有生命危险,最多革职为民,可是赚钱的门路就没了!
“最多八万两,臣真的没有了!”
见这厮还在死撑着,朱以海逐渐失去了耐心,开门见山道:“六部中属你工部的油水最多,连户部的油水也无法与工部相提并论。”
“你一个工部侍郎,一个项目就是几万两油水,你说你没银子?”
“孤来说个数,一口价十万两!”
工部几个官员大惊,快哭出声:“您就是杀了我们,也拿不出这么多啊!”
冯大任发狠了:“潞王殿下,你这是敲诈!是勒索!我要去御前状告你!”
脾气火爆的工部郎中被逼急了,破口大骂:“你是皇族宗室,怎么会做此等下三滥的事?太不要脸了吧!”
要脸能赚到钱?
再说,潞王朱常淓不要脸,关我鲁王朱以海什么事?
“哎呀,侍郎是狗分不清啊!”
朱以海笑了:“你们这几个玩意儿,死到临头还在嘴硬,就不能老老实实的配合孤吗?”
说着,从酒桌旁抄起一条板凳。
“干什么?你堂堂天潢贵胄,莫非要动私刑,报复我等!”
几人大骇,不住后退,又被护卫摁了回来。
护卫王相自告奋勇:“殿下,让卑职来料理了他们,保叫他们筋骨寸断,不能自理!”
“不必!”
朱以海摆了摆手,紧接着一个板凳扣在自己脑门上。
自己干自己?这么狠?
不仅工部几个官员傻眼了,就连鲁王府的刘朝、王相等人,也是大惊失色。
脑袋昏昏沉沉,连翼善冠都被干歪了,朱以海揉了揉额头,冲众人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