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杜绝此等事情,儿臣特意制了一枚私章,凡是由儿臣经手的书信,都会盖上私章,此习惯周太傅他们都是知晓的,请父皇明鉴。”
周太傅也上前查看那封书信,立马用项上人头证明了太子所言句句属实。
祁玦轻笑了声,语气清淡:“既然能证实此信并非是太子皇兄所写,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可既然太子皇兄能用私章来证实,从郭祥府中搜出的书信,并非是你亲笔所写。
而孙副将呈上的文书上,同样也没有勇义侯的私章,岂不也说明,这份所谓的通敌文书,存在着很大的疑点?”
太子这才彻底地明白过来了,从祁玦开口勇义侯一案尚存疑点开始,这就是一个局!
祁玦故意拿出一封有着太子笔迹的书信出来,指认太子是粮草一事的幕后主使,逼得太子不得不拿出自己的私章来验证自己的清白。
而紧随着,祁玦就用太子的私章,和勇义侯的私章两相对比。
笔迹可以模仿,但私章却模仿不了。
如此一来,太子要想证明自己与郭尚书的事无关,就不得不也跟着一起站出来,对勇义侯一案提出疑点。
真是好算谋啊!
太子气得咬牙切齿,可他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为了能把自己摘出去,他只能被迫认同祁玦的说法。
深吸一口气,太子一脸大义凛然地说道:“父皇,儿臣也觉得九皇弟所言有理,勇义侯一案,牵涉甚广,不该因为一封通敌文书,就轻易定罪,还请父皇彻查此案!”
祁玦这才拱手,接道:“父皇,不论勇义侯有罪无否,元家自大昭建国以来,驻守南疆百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是不彻查清楚而轻易定罪,十万将士的英魂怕是无法瞑目,也会寒了数万将士的心,请父皇重查勇义侯一案!”
紧跟着,朝堂上不少大臣都站了出来。
“臣附议。”
“臣附议。”
……
近一半以上的大臣都站出来,提出重申勇义侯一案,昭帝自然也不好直接定罪。
“着,大理寺重审勇义侯通敌一案,在彻查清楚之前,元家一众老小皆禁足侯府,不得迈出半步。”
退朝后,太子怒气冲冲地追上祁玦,“祁玦,那封所谓的带有孤笔迹的书信,就是你伪造的,是你在贼喊捉贼吧!”
祁玦暼了他一眼,和太子的怒发冲冠比起来,祁玦气定神闲,衣袂都不带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