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轻飘飘回了一句:“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太子皇兄究竟有没有牵涉其中,你心里清楚。”
太子有一瞬的心虚,但紧跟着挺直腰板道:“孤自然是行得正坐得端,你别想把脏水泼到孤的身上!
不过孤倒是颇为好奇,元家儿郎都死绝了,剩下的不过都是些老弱病残,你这么费尽心思的为元家说话,就算是元家真的能翻案,也是元气大损,成不了什么气候了,所以你图什么呢?”
“我图什么,就不劳太子皇兄费心了,还是顾好你自己吧,今日顶罪的是郭祥,他日太子皇兄若还不安分,郭祥就是你的下场。”
太子脸一黑,“你……”
祁玦不再理会他,施施然离开皇宫。
刚出宫门口,被兵部侍郎嵇侍郎追上,“殿下。”
祁玦顿了顿脚步,“嵇大人有何事?”
嵇侍郎是祁玦的人,脸上不掩饰担忧地说道:“哪怕元家真的是遭人诬陷,但殿下今日所行,还是太过于危险了,若是一个不慎,还会把自己给拖下水!”
祁玦单手负于背后,看向万里无云的苍穹,徐徐启唇:“举头三尺有神明,若是一个忠心爱国的护国将军,战死沙场后都能被污蔑为通敌罪人,被后世所唾骂,这世道,又有何正义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