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金?!好名字,笔迹纤细,笔锋却很重,隐隐有金铁交鸣之意。当真是个好名字!”
林牧之也不管两人到底在聊些什么,自顾自地吹干了画上的墨迹,将画卷收好,准备与自家娘子回家了。
收拾完画的林牧之,撑起了伞,搀扶着赵冬宁,便是抬脚要走。实话实说,林牧之实在是非常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可以说非常讨厌,趁着众人这会还没有回过味来,赶紧闪人。
没有回过味来的人,肯定是有的。但是多数的人是回过味来之后,却强行让自己别回过味来。即使回过味来又如何?去跟林牧之叫板?没有这个实力啊!去找林牧之晦气?能遇见这种人就已经够晦气了。所以啊,还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好。
然而世间的事往往总是事与愿违。
“林公子,林先生,林夫子!这幅画我出两千两!哦不,我出三千两灵银子。咱们事先可是说好的啊!您都不用坐地起价,小得自个就给您起了个价。”
说话的还能是谁?听着一嘴的铜臭味,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黄胖子。
画,这会儿林牧之到是不打算卖了。既然胖子都出声了,到是要把刚给胖子的一百两拿回来了,顺带也把这场诗会的彩头钱拿回来。林牧之可不想过会再回来了!就这臭屁的公子小姐们去他家送钱,他都嫌脏了他家的地。倒不是对于文人有什么太大的成见,实在是先前调戏自家小妻子,又说自家妻子是乡野村姑,实在是让林牧之亲近不起来。
“呃...胖子!画呢是卖不了了。先前是说押给你的。可这会也不光是只有画了呀?还有我家娘子的字,抱歉了,留作传家宝了。你先把三百两的彩头钱给我。如果他们觉得有人可以胜得过我,叫他们去我家拿钱,顺便在再把田产和房产的地契一起拿了!只要他们有这个脸!”
落袋为安,这是林木之的行事准则。想了想,林牧之又说到:
“哦!对了,你再给我拿点纸,没事给我家娘子写着玩。”
黄贯在看见林牧之吹干画上墨迹的时候就已经猜到林牧之不会再将画卖给他。以林牧之的性格,如果要卖给他,扔那里就是了,还吹干墨迹干什么?但是黄贯依然清楚,那幅画现在很值钱,小丫头说那字写的非常好,在看这一帮先前叽叽喳喳的公子小姐,这回全部都一言不发了,那就证明这诗写的也很好。字很好,画很好,诗很好,一样比一样好,那就可不是一千两就能解决的,所以他自己都给林牧之加了价,从现场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