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纷纷开始叫嚣。大体的意思就是说她们的朱夫子如何如何有才!林牧之不配在朱夫子的画上题字,像他的娘子这种乡野村姑,就更加不配了。
这群人其实不了解林牧之,村里的人倒是很了解他。林牧之这个人你要跟他开玩笑,他是荤素不忌。你要是骂他两句,他会嘿嘿一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是你要说他娘子坏话,村里的人可以保证小夫子会把你家房梁都给掀了。村里人现在可都是翘首以盼了,都想看一看小夫子会对这群人怎么样?
你们不干了,老湿我就干了?娘西皮的!给你脸了!深深地吸了口气,林牧之开口喝道:
“都他丫的闭嘴!怎么了?只允许你们夫子作画,不许我家娘子写字?你们这些所谓的读书人,道理都是自己认为是什么样便是什么样吗?这破画,我家娘子看得起才写的,你们就知足吧!若是有话要说,还是那句话,等你们赢了再说,现在通通闭嘴。”
也就是林牧之说话的这回功夫,赵冬宁已经拿起了枕砚台上的那只毛笔,还是林牧之开始拿的那支笔,此时又将笔在砚台里的墨中沾匀了墨汁,半点没有理会那些吵吵闹闹的公子小姐,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大气。
“果然是好笔啊!林郎,可以开始了。”
听到赵冬宁已经准备就绪,林牧之毫不含糊,张口就来:
“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轻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林牧之言罢,一帮公子小姐直接就傻眼了,这首诗无论是韵律还是平仄,都是上上之作。就意境而言,可能要比朱夫子的画更胜一筹。在场的公子小姐虽然写不出这么好的诗句,但还是知道诗词是好是坏的。
率先回过神来的,还是那个绿衣裙的小丫头,小丫头的惊呼到不是在夸赞林牧之的诗词到底多好,而是在夸奖赵冬宁的字。
“呀!宁姐姐,你写的字是什么书体啊?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但是真的好漂亮,可以教教我么?”
听到小丫头的话,林牧之不禁得意一笑。论及书法,当今世上能出我夫妇二人左右的,恐怕也就是个位数的存在了。实则林牧之也有些迷惑,第一次见赵冬宁写字的时候,也把林牧之惊的不行,竟然是瘦金体?算不上大成,可小成着实是绰绰有余了。
赵冬宁微笑着,对绿衣裙的小丫头说:
“这种字体是我闲来无事琢磨的,我家夫君取名,瘦金!”
绿衣裙的小丫头点了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