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望着她,“寒寒,你有没有发现你越来越像我皇兄了?”
温映寒微微一怔,随即认定她这是又在胡说了。
“哪里像了,净乱说。”
“像,一言一行,越来越像。就你方才跟那个婕妤说话时的神情和动作,恍惚之间都快和我皇兄一模一样了。”
这不是沈文茵第一次这样说了,但她像现在这般煞有介事的模样,温映寒确实还是第一次见。
温映寒蹙眉细细思索自己刚刚做过些什么,没觉得有哪里不正常的啊。也不知沈文茵怎么就认定这件事了。
沈文茵轻啧着摇头,“看看,看看,天天待在一起都耳濡目染了还不自知呢,这般恩爱,当真是羡煞……”
沈文茵的话没能说下去了,温映寒随手从桌子上拿了一块糕点便堵上了她的嘴。
沈文茵忿忿地望着她,费了好大劲才将嘴里的糕点咽下去,“寒寒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温映寒不理她,低头做起了手里的事。
沈文茵见状轻哼了两声“改日我非要去找皇兄理论理论,还我那个温柔体贴的寒寒。”
温映寒抬手又给她塞了一块糕点。
……
芸夏将事情核实过后,便回来将一切禀明了,伏在温映寒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温映寒本就怀疑过是柳茹馨做的,如今经历了这样多的事,已经说不上还会感到讶异了,真到面临真相了,只剩下复杂的情绪。
沈文茵说,那个人是不会这么轻易就认罪的。于是她与温映寒兵分两路,以耳坠的事为线索,继续寻找更多可以让对方无力辩驳的物证。
温映寒由着她去了,独自一个人坐在清冷的正殿之中。华丽庄严的彩绘映衬在梁柱之间,精巧细刻的纹样彰显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
林萦殿是历来承和行宫中皇后的居所,从未有过改变。
温映寒轻捻了一下扶椅上的雕刻纹路,抬眸望向在厚毯上站着的那个人。
柳茹馨神色尽可能坦然,她今日只带了自己贴身小宫女过来,正是她身边的翠栀。小顺子去的时候并未告知她究竟是什么事情,可温映寒觉得,她心里应该明白。
柳茹馨若无其事地笑了笑,见殿中也没有旁人,索性行了个常礼,“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不知皇后娘娘今日找嫔妾过来是所谓何事啊?”
温映寒敛眸指尖微微动了动,琥珀色的眸子清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