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气的坐了回去。
苏瓶站到张发奎所在的牢笼前,张发奎欣喜若狂地站起来:“打听苏大个人一件事,是谁捞我们?”
苏瓶道:“是韩家。”
“有人来接我们吗?”
“没人。”
“李成彪还活着吗?他也放了吗?”
“如果他死了,你们也甭想出去了。”苏瓶打开牢笼。
张发奎走了出来,低声道:“苏大人,我告诉您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张发奎贼眉鼠眼的左右看了看,秃顶的大脑袋低了下来,举起右手,手指搓了搓。
他这是在跟苏瓶要钱。
苏瓶冷笑一声:“你先说秘密,我觉得值多少钱,就给你多少钱。”
“唉唉,苏大人,别那么鸡贼嘛。虽然我们这次得罪韩斐,可我们还是在洛阳混啊,您可别小看我们哥几个。道儿上的事,我们知道得可多着呢。保不齐,您以后还要打听咱们。知道南市屠老吧?可您知道北市的黑市老大是谁吗?”说话间,张发奎拍了拍心口道:“是我!”
苏瓶嗤笑道:“你到底说不说?如果不说我可就走了,没闲工夫跟你磨牙。”
“唉唉唉,苏大人,你瞅瞅,性子怎那么急呢?”张发奎嬉笑着,继续捏手指:“我保证,这消息对您一定有用。给点,给点,也不多,二两银子就成。”
苏瓶掏出一把碎银,估计也就七八钱,放到张发奎手里。张发奎面露苦涩:“就这么点啊?”
“嫌少?”说话间,苏瓶伸手欲夺回,张发奎连忙把钱揣进兜里,笑了笑,又附耳道:“我手里的那把弩机,被您抢走了。后来您把弩机送去南市,交给童引了。对吧?”
“你是怎么知道?”
“哎呀,苏大人,您就甭问了。道儿上这点事,我都知道。您知道那把弩机是怎么到我手的吗?嘿嘿,如果您不给我钱,永远也听不到真相。因为我之前撒的谎,已经很圆了,没人能找到破绽,而那时韩斐又一定会把我赎出来。这事可不简单啊。”
“少废话,说重点。”
“哦,好好,说重点。北市不良帅鲍安,本来是要坑童引。结果呢,那伎人搞错了,把曹豹的弩机给偷了去。要说这也是我倒霉,没把话跟伎人说清楚。结果事后鲍安还不认账了,不给我钱。我对鲍安说,童引把这事压下去,那也是罪。把这事捅上去,童引就有了污点,兵部这次提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