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要专管辽民事?”
伏案忙碌的朱由校,奋笔直书,书写着心中所想,新城的构建设想,卫生防疫设想,组织框架筹建等等。
毕竟建造一座新城,在现阶段的大明,并非是件容易的事情,期间牵扯到的领域众多。
尤其是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任何一点照看不住,就会闹出大问题,对京畿一带造成冲击。
“孙师来了啊。”
朱由校放下御笔,抬头看向孙承宗,瞧见其眉宇间生出的忧色,开口道:“魏伴伴都给孙师言明了?”
“陛下一心为辽民虑,乃国朝之幸,乃社稷之幸。”
孙承宗拱手作揖,正色道:“然在西山筹建新城事,兹事重大,所耗费的钱粮巨大,若是”
“孙师,钱粮的事情,你无需担心。”
朱由校闻言,摆手打断道:“孙师,先看看朕所谋新城事,钱粮一事,朕有办法解决。”
“嗯?”
孙承宗露出疑惑,魏忠贤忙走上前,在朱由校的默许下,拿起龙案上的文书,朝孙承宗走去。
“先看,有什么疑惑,我们君臣事后再说。”
朱由校端起茶盏,面露笑意,对孙承宗说道,随后呷了一口。
“臣领旨!”
孙承宗应道,便接过魏忠贤所递文书,神情严肃的翻阅起来。
其实孙承宗和袁可立,都属一类人。
大明的务实派代表。
然孙承宗与袁可立,虽说思想上比较相近,但依旧是有些不同的。新
但对朱由校而言,只要是务实派,治政思想不同,都是能包容的,只要放到正确合适的位置,就够了。
“新城筹建规划构想。”
“卫生防疫条例。”
“组织框架搭建设想。”
“监察制度细则。”
“按劳分配构想。”
“建城配套产业筹建”
翻阅着手里的文书,一项项被朱由校提及的设想,在孙承宗看过以后,叫他内心生出极大的触动。
若是按这份文书所想,完成西山新城的建设,那真若是完成的话,先前所投入的钱粮,还能设法赚取回来?
孙承宗凌乱了。
“陛下”
拿着手里的文书,孙承宗抬头看向朱由校,说道,但话到了嘴边,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