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聚集着数百众的读书人,他们情绪激动,他们义愤填膺,对站在正门内的学院士子,纷纷怒骂起来。
面对这样一种情况,财政学院的读书人,错非受院正所下命令,不准离开学院大门,早就冲出去,和这帮读书人理论一番了。
“直娘贼的,这帮读书人火气够大的啊。”
围观的人群边缘,没有穿亲军服的锦衣卫小旗官,双眼微眯道:“敢在京城地界上,闹出这等事情,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样写的,带头的那几位,都记下了吧?”
“记下了。”
身边的锦衣卫校尉,点头说道:“那几个家伙,都和一些东林党官员,私底下有着不少往来。
头儿,咱们要不要冲上去,将他们控制起来”
“你是不是脑袋叫驴踢了?!”
那锦衣卫小旗官,瞪眼道:“你这时敢冲上去抓他们,那不到盏茶功夫,就等着老子去给你收尸吧。
现在咱锦衣卫的人,在京的拢共就那么一些,这么多人,你抓的过来吗?
知道为啥闹腾到现在,九门提督府的人,还没有过来驱逐逮捕吗?用你那猪脑子好好想想吧。”
“您是说”
那锦衣卫校尉脸色微变,刚想讲出来时,却被自家小旗官瞪眼警告,那到嘴边的话,被硬生生的憋回去了。
朝堂上的事情,绝非他一小小的锦衣卫校尉,所能跟着瞎掺和的,他就是一名不见经传的存在。
“你们说,天子乾纲独断,闭塞言路,不听朝中忠良劝谏,那某倒是想要问问你们,在天子御极登基之初,面对建虏猖獗,背叛大明之举,当如何决断?”
在这些锦衣卫暗桩,盯着当前这等局势时,赶来的卢象升,听到诸多抨击朝政的言论后,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朝财政学院正门处挤去,和眼前读书人的声浪相比,卢象升的声音是那般渺小,但卢象升却依旧在怒吼质问着。
“你们说,天子特设枢密院,倚重武将,是违背大明祖制,恐让大明饱受藩镇割据之患,那你们可曾想过,建虏真要杀进我大明疆域内,又会给大明带来怎样的情况?”
“你们说,天子宠信幸臣,导致大明朝纲混乱,那满朝文武之中,又有多少真的在其位谋其政者?”
“你们说,天子特设财政学院、河政学院,是违背天下读书人意愿之事,那你们这些人就能代表天下读书人吗?”
“你们说,天子无视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