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斗,任由所谓奸臣陷害忠良,那何为奸臣?何为忠良?这些是谁能够定义的?”
卢象升的声音沙哑起来,然他身后却出现大批人,财政学院的读书人,一个个眼神坚定,迎着无数愤怒的目光,以沉默聆听卢象升所质问。
这等形势的改变,让不少围观的人群都小声议论起来,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姿态,像这等场面他们可很少遇到。
不过藏在这人群之中,不少揣着各自职责的人,见到这一幕后,无不是开始传递着相应的消息。
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和博弈,从来就没有停止这一说,所处的位置不同,所处的层面不同,那所看待问题的角度就会不同。
“去,将那名读书人的画像,画出来。”
隐秘人群中的锦衣卫小旗官,神情严肃的低声道:“将此人所讲的那些话,等回到衙署后,都原原本本的誊抄下来,一并递交到佥事那边去,此人说的话,真是他娘的提气啊。”
“喏。”
那锦衣卫校尉当即应道,随后便消失在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