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谢诀,他不是那种会为女儿着想的人,说他喜欢谢玉蝉,不说谢诀,就连他自己也不相信,唯有把他的野心在谢诀面前直接说出来,才值得相信。
赵即墨的片面之词无法让谢诀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你本身就是一个秀才,可以自己去科举考试,何须入赘谢家?”
他可是清楚记得,赵即墨入赘谢家之时,身上尚有功名。
“我出生寒门,即便当官,起码要在官场沉浮十年才有今日的风光,如今我不过是入赘,就能与那些高门大族同起同坐,我何必费尽心思,去考科举?”
这话说的没有错,这世上最不缺少的,就是那种喜欢走捷径的人。
赵即墨的话说的没什么问题,谢诀无法彻底相信赵即墨说的都是真的。
“我姑且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谢诀被他说动了心思,赵即墨默默地松了口气,继续蛊惑谢诀:“我说的自然都是真的,况且我就算是有什么别的心思,那也不会在于玉蝉婚礼的前夕,对大哥下手,这与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那宁韵去了什么地方?”
赵即墨不想让即将到来的婚事因为一点变故发生意外,他猜测道:“自从发生上次的事后,大哥一直怀疑我会对他下手,我在想是不是大哥不想让玉蝉和我成亲,故意躲起来,想让你推迟这场婚礼。”
这个的确像谢宁韵会干出来的事。
谢诀一时半会儿有点拿不准主意了。
“岳父大人尽管放心,等婚礼过后,大哥见一切都成为定局,自然会主动出来,若是大哥不出来我会派人和岳父大人一起出去找。”
话说到了这个程度上,谢诀想想发现谢宁韵婚礼前夕失踪,与赵即墨的确算不上什么好事,赵即墨没必要犯傻,这个时候对谢宁韵下手。
就好比几天前,谢宁韵来找他,说赵即墨有意害他性命,当时赵即墨也在场,诸多的证据都指向赵即墨。
谢诀觉得赵即墨这个人极为聪明,这么明显且愚蠢的事不像是他会干出来的,不相信谢宁韵说的这些,反而认为是谢金蝉派人对谢宁韵下手,嫁祸给赵即墨。
“那婚礼照常吧。”
被赵即墨说动,谢诀不像一开始那么坚定,口气松缓了许多。
谢诀松口,赵即墨松了口气。
谢品如让谢松把谢宁韵绑了过来,谢宁韵被绑在椅子上,看清楚进来的人是谢金蝉,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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