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的心放下。
“谢金蝉,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品如没理睬满脸愤怒的谢宁韵,自顾自地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她歪着脑袋打量谢宁韵的脸色,轻轻一笑道:“绑架你啊。”
他当然知道他是被绑架了,他想知道谢金蝉绑架他是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绑架我?”
“你是长叔唯一的儿子,谢玉蝉和赵即墨婚礼前夕,唯一的儿子忽然失踪”谢品如歪着脑袋看着谢宁韵问:“你猜猜看,婚礼还会不会照常举行呢?”
谢宁韵说不出话来,他很想说婚礼不会照常举行,可是想到他和谢诀说赵即墨派人想要杀他,谢诀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已经知道答案,谢品如笑了:“你在想什么?婚礼不会取消对吧。”
心思被猜出来,还被说出来了,谢宁韵对着谢品如实在是没什么好脸色:“你既然知道,还说什么。”
谢宁韵越是不想听到什么,谢品如越是要和谢宁韵反着来:“看着你吃瘪的样子,心情格外的好。
“你”
被谢品如气到了,谢宁韵双目圆瞪,盯着谢品如。
谢品唇角上挑,圆润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她拿起手边的茶杯砸到谢宁韵的身上,茶水温热,湿透了谢宁韵胸前的衣衫,几粒茶叶狼狈的贴在他的脸上。
“你们想着对我下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一天落到我谢金蝉的手上。”
平白被人侮辱,谢宁韵怒目瞪着谢品如:“你这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来的妖孽,别以为你占着谢金蝉的身体,就真的是谢金蝉了。”
谢宁韵经常欺负谢金蝉,谢金蝉原来是什么样子,他再清楚不过了。
谢品如较劲道:“我就是谢金蝉,谢家的女儿。”
“你上谁的身不好,非要上谢金蝉的身,你不知道谢金蝉以前是个傻子吗?你再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哪里和傻子沾上边?”
想要让一个人相信,她真的是谢金蝉,就要有一个足够让人相信的理由。
谢品如轻抚袖边的纹路:“那你猜猜看,我为什么会忽然脑子清醒,不是个傻子了。”
谢宁韵坚持之前的观点:“妖孽附身,自然不是一个傻子。”
“我姐姐忽然给我托梦,她和我说她不中用了,我是爹娘唯一的女儿,她希望我可以站起来扶持三房。”
谢宁韵下意识反驳:“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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