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手臂上涂祛疤膏。
涂完后,莫枕月让傅时奚坐在床上“关禁闭”不许动,让他晾干祛疤膏。
她则弯腰,握着笔,用双腿垫着,在纸上写写画画。
傅时奚懒散地瞥一眼。
看到纸上一圈华文,都是些食材。
“要做饭?”
“做药膳。”莫枕月认真道。
傅时奚懒散瞬间消失,立马环住她的腰身:“药膳?哪里不舒服?在华国没把身体养好吗?”
“胃。”
她笑眯眯回头。
“”
傅时奚抵牙:“行,小月亮不如报我身份证?”
“你不是华国人,没身份证。”
怼完他。
莫枕月心情好了不少,掀开被子,脚上踩着鞋子,拎着单子就准备出门去找霍华德把采购的事情交给她。
等她走到门边。
傅时奚才在身后提醒一句:“小月亮,你写的华文,霍华德看不懂。”
“哦。”
莫枕月拎着单子折返,很是怀疑傅时奚是不是故意等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才跟她说这件事。
她用笔盖戳了戳额头。
欧国语言体系复杂凌乱,她虽然会说、会写,但毕竟单子上的许多药材都涉及专业性词汇。
她不会。
傅时奚低笑,双手从身后探出,以环抱的姿态,轻轻抓住莫枕月的手,用自己的力道带动,笔尖落在纸张上,漂亮的字体跃然于纸上。
写完后,莫枕月将单子交给霍华德,就开车回酒店了。
霍华德命人去采购。
他则走进病房,虔诚地低首,歉意十足:“抱歉,柯林斯阁下,我在莫小姐面前多嘴了。”
傅时奚心情还算不错。
并没和霍华德计较。
“没事。”
霍华德低声问:“柯林斯阁下是和莫小姐和好了吗?”
傅时奚摇头:“还没。”
“可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傅时奚道。“她愿意陪我、愿意照顾我,这是好事,但并不代表她愿意和我重归于好。我们之间跨过一道坎,可还有另一个更难的槛还没去跨。不提还好,要是提起”
后果难以想象。
路还很长。
但至少已经在往更好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