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手,眼泪一直就没停过,乔云生说不打紧的,不怎么疼,家里有好药,太医还在呢,让太医看看,很快就会好的。
马车哒哒慢行往家走,宜黛问父亲是不是对她和舒儿很失望,她们回京以后就频频给家里招祸,父亲的大好前程被舒儿毁了,如今手又因她而伤,大夫说短日内不能用这只手,那父亲怎么上职,会不会因此丢了差事。
乔云生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小孩子长大成人的过程中,哪有一帆风顺的,我小时候犯的错更多,你祖父那么粗的藤条就是专为我准备的,如今不也成家立业像模像样了?只要你和舒儿平安长大一生无忧,为父便欣慰了。”
宜黛抹了把脸吸吸鼻子,今年一定是犯太岁了,诸事不顺,等舒儿好起来了,她一定要教导舒儿懂事听话,以后好好孝顺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