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理由都不能成为她伤害我女儿的借口!我一定要她付出代价!”
乔云生说:“这你就不讲理了,就算宜黛也受同样的伤,难道你家姑娘就能好了?有这心思在这儿兴师问罪,还不如先把何姑娘治好,我们乔家大宅就在那儿,还能跑了不成?后续是要钱治伤还是对簿公堂,我都随你,但我断然不许你动私刑!”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礼部的官员也还没走,何家还真能压着这父女俩打一顿不成?他们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可是何夫人深知就这么让他们走了,这公道八成是讨不回来了,她沉默了一会儿,转身欲走,却在转身的一瞬将藏在袖中的发簪往宜黛脸上戳。
乔云生一直防着她呢,在她动手之时连忙捂住了宜黛的脸,那发簪便落在乔云生右手手背上,她用了十成的力道,簪体深入乔云生半个手掌,滚烫的血液流到了宜黛脸上。
她听到父亲隐忍的痛呼声,场面乱了起来,礼部官员大呼岂有此理,老夫人葬礼刚结束,就在老夫人坟前,儿媳和女婿干起来了?人群中有人嚷嚷着找大夫,花嬷嬷手忙脚乱给乔云生包扎,宜黛吓得直哭,她想帮忙包扎,乔云生拉住她不让她乱动,他对何夫人说:“宜黛伤了何姑娘,你也伤了我,这事便扯平了吧,你也不要再找宜黛的麻烦了,老夫人已经过世了,日后我们何乔两家再无瓜葛。”
他说完便带着宜黛去找自家的马车回家,宜黛跟着他边走边哭,自责不该惹祸,乔云生给她擦干眼泪,让她不要自责,“就算再有下回,我还是愿意你还手,不要怕后果,我会为你兜着,无论何时不要让自己受伤。”
他这样说,却突然想到他以前也是这样教宜舒的,不要怕,有人欺负你打回去就是了,宜舒果然被他惯的无法无天,回京后还是这个性子,却酿下了大祸,如今他还这样教宜黛,会不会也重蹈覆辙。
可是想到今日的祸事,如果宜黛不还手,还不知道会被何家姐妹欺负成什么样,何丹姝受伤总比宜黛受伤好。宜黛和宜舒不同,宜舒鲁莽,宜黛谨慎,如果不是被欺负惨了怎么会还手,就算他这样说了,宜黛心里还是会有是非观的。
他们进城之后先找了个医馆包扎,大夫说乔云生的手掌伤到了筋骨,短时间之内都不能使力了,乔云生问会不会影响写字,大夫说休养好了不会,但干不得重活。
乔云生一介文人,要干什么重活,只要不影响写字就行,但大夫也说了就算痊愈,日后每逢阴雨天这只手会疼。
宜黛小心地托着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