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后悔了!”
她怎么说宜黛都可以,但她说宜舒,宜黛就忍不了。
“宜舒没有错!我也没错!我们都是受害者,难道因为施暴者比我们强大,我们就是错的么?父亲为了保护我而受伤,我很自责,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你们都不必管我,我自己面对!”
“黛儿!又说胡话了,你还是个孩子,你怎么面对?二夫人也是担心我口不择言罢了,都别吵,我手疼的很。”
在场三个女人,哪个都是真心关心乔云生的,但立场不同,怪这个怪那个的,乔云生夹在中间也很难。
乔云生让宜黛回去看看宜舒,哄母亲歇息,而后带着怀孕的妻子回住处。
“我并非真心责怪你,我知道你是关心则乱,最近家里是多事之秋,黛儿也很难受,妹妹伤重昏迷,外祖母又过世了,她去参加葬礼还被表姐妹欺负,一时失了自制力伤了人,我身为父亲必须为她承担责任。若是我看着她被何家抓走躲着不敢出头,你不会寒心么?”
郭氏揉揉眼睛,这话倒是真的,她喜欢乔云生,并非只是喜欢他俊秀的外表,更多的是为他的人格魅力所倾倒,他虽然是个文人,手无缚鸡之力,却并不懦弱,他很有担当。
“可是这样的事情多来几次,你也受不住啊,很多事情是可以避免的,小姑娘家家怎么就这么强硬呢?忍一时风平浪静。”
郭氏说这话自己都心虚,她就是最不能忍的那个,说到底都是家里宠大的孩子,忍字怎么写她们不知道。
乔云生说:“这不怪她们太娇纵,只怪我官位不够高,乔家声望不够大,我要努力向上爬,封妻荫子,日后我的妻女出门都能横着走,忍什么忍,我的妻女受了委屈才不忍呢。”
郭氏被他哄开心了,说道:“那以后我的孩子出生了,你不许偏心,也要像对她们那样对我的孩子好。”
乔云生说道:“这是自然,都是我的孩子,我一样疼爱,哪有厚此薄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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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黛回到小重山,黄妈妈等人看到她脸上的伤,又是七嘴八舌一通问候关怀,宜黛已经很累了,让花嬷嬷跟她们说,她去看宜舒。
宜舒身上的银针已经取了,她如今可以吃药了,就不再靠银针浸药入体,只是喝了好几天了,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太医说她可能永远都不会醒,一直是这个样子,成为一个活死人。
宜黛趴在宜舒床边观察她的神态,就躺了这么几天,圆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