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的脸蛋已经瘪下去了,面色唇色都很苍白。她很怀念以前健康调皮的妹妹,似乎有无尽的的精力,每天上房揭瓦搅得家里鸡飞狗跳,生性喜静的宜黛有时也烦她,可如今她只希望宜舒赶紧爬起来,再调皮她也愿意纵着。
“舒儿,我今天去送外祖母入土了,外祖母真的离开了,等你醒了都找不到她了。”
“今日我又和何家闹了矛盾,没有你和姐姐一起并肩作战,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欺负我了,何丹姝和她妹妹一起打我,我咬伤了何丹姝的鼻子,何丹姝的母亲想为她报仇,要拿簪子扎我,父亲为了保护我被簪子扎伤了,流了很多血。”
“二夫人说我是惹祸精,我想我大概真的是,为家里惹了很多麻烦。我很是自责,我不想这样的,可事情不受我控制。父亲当众宣布和何家断交,等你醒了,我想带你去给外祖母上香也不能了。”
宜黛每天都会和宜舒碎碎念,太医说宜舒应该是听得到的,听多了求生意志更强,可能更快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