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都给你们省了,你得补给我。”
乔云生没好气的问:“要多少。”
“三万两。”
乔云生一口老血险些呕出来:“三万两?你要我的命啊!我哪有这么多钱,你外祖母毕生的积攒也才十万两,你张口就是三万两,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么?你当我有金山能挖给你啊?”
宜黛说:“宜舒的人参快吃完了,最近又换了新方子,我还要给她买些虫草灵芝,这些药材有多贵您不知道么?”
乔云生没好气地说:“你别老拿宜舒当筏子,我都两年没见到她了,她的病到底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这些钱有多少能进她嘴里我也不知道”
“你这么说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把钱都贪了,用宜舒治病吃药当幌子来问你要钱?你为什么两年没有见宜舒,我拦你了吗?难道不是你自己心虚不敢见她?”
因为一看到宜舒的惨状他就想到自己的职位是小女儿的牺牲换来的,想到自己一家人对宜舒的冷血,觉得无颜面对,日子久了便不敢见了,以为不见就能当她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