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份皇后开了个赏荷宴,邀请京城的夫人带着自家千金进宫赴宴,宜黛真不理解几朵破花有什么好看的,她家园子里的小池塘也有啊。
月又盈和宜黛说她也要去,问宜黛那日穿什么衣裳,宜黛有些惊讶,月又盈也去?难道这是月又白和华琅彩定亲的前兆?
“你哥哥不会也要去吧?”
月又盈说自然是去的,要不然她一个人可不去,可哥哥应该不和她坐一块儿,她除了认识宜黛姐妹俩就是华琅彩了,希望她们能多带带她。
宜黛让她放心,“你跟着阿彩就行,她可是宫里的小霸王,跟着她没人敢为难你的。”
宜黛说的没错,宫宴那日华琅彩带着月又盈到处介绍,一副嫂子领着小姑子出来见人的模样,月又盈容貌美丽知书达礼,虽然出身低了些,但据说她哥哥马上要和瑞安郡主定亲了,那她的身份也会水涨船高,其他人自然不敢小觑,初次见面就姐姐妹妹一团和气。
宜黛和宜舒坐在凉亭里吃瓜果,见皇后对月又盈很是和气,宜舒悄悄嘀咕:“干啥呀这是,她不会是想打盈盈姐的主意吧?”
太子早两年便定了太子妃,今年年底完婚,连宜舒都看得出来皇后想打月又盈的主意,能是什么好事儿,这兄妹俩也挺不容易的。
“吃你的去。”在宫里要当心隔墙有耳,别什么都往外说。
华琅彩见月又盈和皇后在说话,她抽空找找月又白在哪儿,和太子坐在一起喝酒呢,二公主怎么也在那儿?
华琅彩赶紧跑过去宣示主权,在桌上拿了一壶花茶过去换下了月又白桌上的酒,说道:“别喝太多了,醉酒伤身。”
月又盈看着她笑得眉目含情,接过了她的茶壶倒了一杯,对太子道:“郡主发话了,在下不敢不从,殿下恕罪。”
太子笑容戏谑:“阿彩表妹也太霸道了,又白日后可要受些委屈了。”
华琅彩鼻子微皱昂头哼了一声,娇纵得意的神采挂满脸。
二公主坐在太子身边笑容得体,看着月又白茶杯里漂浮着的小花朵说道:“酒后喝花茶不好,白水清心,还是换成白水吧?”
太子道:“二皇妹说的也有道理。”
月又白看向华琅彩,后者脸色已经由晴转阴了,他笑道:“多谢公主好意,但这是郡主的一番心意,便是砒霜我也裹着糖吃了,何况是一壶花茶。”
华琅彩一瞬间心情乌云转晴,笑得比今日的骄阳还要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