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宫人去拿壶白水来,说道:“表姐说的有道理,多谢提醒。”https:
就算要喝白水那也得是她送的白水。
月又白看到华琅彩的笑容也跟着笑,如果说华琅彩是骄阳,那他就是朗月,周围人看着这眉目传情的两人,心说你们不成亲很难收场啊。
皇后也看到了那边的热闹,对一旁的长公主说道:“阿彩也到了年纪,该出阁了。”
长公主对女儿这种行为熟视无睹,她能有什么办法,从小到大她不同意的事情多了去了,华琅彩哪件没干?长公主对她的约束底线就是不要干违法犯罪的事儿,别的都随她。
“嫁妆我都给她准备好了,看她自己,什么时候想嫁了说一声,立刻送出门。”
皇后笑道:“你如今这样说,真到她出阁的时候不知道多伤心。”
华琅彩两岁的时候她的父亲便战死沙场,这些年长公主一直没有再嫁,和女儿相依为命,华琅彩不是个贴心小棉袄,母女俩的性子一脉相承,经常吵吵嚷嚷,但长公主对女儿的心谁都看得出来,她可以打可以骂,别人说一句重话试试?
皇后又问月又盈:“你哥哥年岁也不小了,你们父母过世的早,这终身大事可有靠谱的长辈操持?不能耽搁了。”
月又盈说:“先父没有嫡亲兄弟,到我们这一辈只有旁亲,家里大小事务都是哥哥亲力亲为,想来他若是要成家也会自己安排吧。”
皇后看了眼长公主,长公主低头逗猫。
周贵妃借口更衣先退了,把儿子揪到一边教训:“你还杵在那儿干嘛?华琅彩都要被那个姓月的抢走了,你还不上手,姓月的那小子哪里比得上你啊!”
梁祁煜没好气的说:“关我什么事儿啊,她爱嫁谁嫁谁。”
从梁祁煜一出生,贵妃就让皇帝安排年龄相仿的华琅彩和他一起玩,但这表兄妹俩八字不合,从小见面就打架,长大一些不打架了,依旧吵嘴,互相看不上对方,梁祁煜更是早就放言让母亲死了这条心,他娶猪娶狗都不会娶华琅彩,现在华琅彩看着是真要嫁人了,贵妃那叫一个心焦。
知子莫若母,贵妃问儿子:“你是不是喜欢乔宜舒?”
梁祁煜顿了一下,反驳:“谁喜欢她了!又矮又胖嘴巴又坏,讨厌死了。”
“好,那我让陛下给她赐婚,你二哥那个伴读不错,好像和她关系挺好的,叫沈嘉行是吧?”
梁祁煜气得跺脚,急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