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月又盈第一次看到这么脆弱的宜黛,以前的她男装时瘦弱却沉稳干练,女装时温柔却坚韧端庄,她一直觉得宜黛是外柔内刚的典型,没想到也有这么脆弱的时候,击败她的却是这一件女子最普通的事情。
“第一次还无法承受这种疼痛吧?记住今天的日子,以后每个月这几天就注意防护,注意不要受凉,不要吃凉的辣的酸的,饮食要清淡温补,姑娘家这一处不养护好,日后有苦吃的。”
宜黛问她:“盈盈,你第一次来是什么时候,这些事情是谁跟你说的呢?”
她没有母亲,没人教她这些,但是月又盈也没有啊,那这些是谁教她的?
月又盈思及往事,脸微微红了一下,说道:“是我身边的嬷嬷告诉我的,你身边没有这样的长者么?”
宜黛说有一个,但是黄妈妈大多时候都在照顾宜舒,这事她提过几回,后来又忘了,宜黛自己对这个事情也不上心,还是凌云回来给她开药调理的。
月又盈神色微顿,还没说什么,宜黛已经开始向她诉今天的苦了,今天真是糗大了,这一下搞得她都对这种事情有阴影了,以后每个月都要来一次,她真的很慌,以后每个月这几天她都不敢出门。
月又盈听完她的遭遇,终于能理解她为什么哭成这样,要是她碰到这种事哭的比宜黛还惨,梁祁烨不懂也就算了,哥哥是抽了哪门子筋啊?这样欺负一个姑娘家。
“你放心,我帮你骂他,真是的,怎么能这样呢,我要好好说说他,让他给你道歉。”
“别!我不想再见到他了,我这就走,我不想和他碰到。”
月又盈让她不要因为这件事就和哥哥断交,哥哥大多时候还是靠谱的,偶尔会有点儿调皮,像个大孩子一样,但他心思不坏,这种事情虽说比较隐私,但只要当事人不介意,不外传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介意,我很介意,那一瞬间我恨不得死了算了,以后我一看到他就会想起今日的窘迫,我不能再见他了,放过我吧,商行我也撤资了,让他自己干吧,把钱退我,以后我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月又盈一看事情都这么严重了,她是真的劝不住,宜黛喝完红糖粥就回家了,月又白知道她走了才磨磨蹭蹭过来打听情况,问她怎么样了。
月又盈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月又白也很是尴尬,“我真没想到是这个”
“那就算是痔疮你就能随意取笑了?你这样让一个姑娘家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