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搁啊?你不是最会怜香惜玉吗?你今天怎么想的呀?”
月又白说他该死,“这不是她见我的时候总穿男装,我没法把她当女子看,就随意了些。”
“那你现在看到了?能把她当女子看了?”
月又白点头,“那怎么办啊,她还会原谅我吗?”网
“原谅?她都要从商行撤资了,让你把钱退给她,她跟你老死不相往来。”
月又白咂舌:“没这么严重吧?”
“怎么没这么严重?这事关姑娘家的名节,还有什么比这更严重的?”
月又白咽了口唾沫:“名节?她都女扮男装出门跑生意了,还这么在乎名节啊。”
“哥哥!”
月又盈突然严肃起来,“你不能因为她女扮男装出门行商就不注重她的名节了,她女扮男装那是没有办法的事,这是时代对她的束缚,她若是男子,成就不一定比你差,你不要因此轻视她,觉得她的名节就不重要了。”
月又白说他没有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她看起来不拘小节,不是那么在乎世俗眼光的人,也不会被那些框架束缚,怎么这次这么”小题大做?可能用这个词不太准确。
月又盈说:“外界的束缚她可以冲破,心里的枷锁她怎么打破?你这回啊,就是触碰到她心里的枷锁了。”
“那怎么办啊?”
月又盈想了一下:“如果她真的没办法释怀这件事情,你又想求得她的原谅,那你娶她吧,夫妻之间这个事情就没必要避讳了。”
月又白想了一下,娶她?以后夫妻俩一起经商,好像也不错?遇事还能有商有量的。
“那我明天找她提亲去。”
月又盈按住他:“你冷静一点啊!我只是假设一下,你别又冲动了,你找机会试探一下她的态度,若她确实不肯释怀,你再说这个,记住,要先道歉,真诚道歉。”
月又白说他知道了,过几天等宜黛消消气他再去道歉,这会儿应该正在气头上呢。
可不就是要气好几天,宜黛回到家后和宜舒也吐槽了这件事,宜舒觉得又好笑又可怜,她安慰姐姐说:“这是正常现象,你不必太忌讳,让他们看到了又如何,这种事情又不可卑,你何必焦心。”
宜黛惊呆:“这还不忌讳?让他们看到了,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宜舒说千万不要如此,“女子月信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这是每个正常女子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