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祁烨回到宫里，竹青没多久也回来了，说他们的人跟踪何湘远跟丢了。
梁祁烨抿嘴叹气：“怎么会跟丢了？都是干什么吃的？”
竹青解释了当时的情形，说了他的猜想之一，“可能当时月又白制造混乱帮助他跑了，也有可能”
“嗯？”
竹青试探着问：“殿下有没有想过，何湘远可能不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
梁祁烨问他什么意思，他和二哥相处这么久，不是真实存在的人，难道是鬼啊？
竹青说：“他是人，是真人，但可能不是何湘远。”
梁祁烨让竹青大胆说出他的猜测，竹青回宫的路上就想了很多，这会儿慢慢组织语言。
“殿下曾经说过，万升商行的存在就是月又白精准扶贫何湘远，商人最重利益，他们到底是多好的私交，才能让月又白亏本也要帮何湘远？”
梁祁烨说：“可能他们是一见如故的好兄弟？就像我让嘉行去北疆，也安排了人帮他。”
竹青说：“您和沈三爷是自幼一起长大的情分，他们二人据奴才查到的只是萍水相逢利益相交，月又白对何湘远的帮助实在太多了。”
梁祁烨让他说下去。
“殿下对他也有怀疑吧，您让我查过他的身份，确有此人，经历也都对得上，可您就是怀疑。如果一个人的人生履历完美无瑕，您始终怀疑，那么他一定有问题，只是有比咱们更厉害的人帮他遮盖了痕迹，以月家的财势，伪造一个商人身份并不难吧？”
梁祁烨问：“那你觉得他是谁，能让月又白帮着伪造身份，带着他一起开商行，毫无私心地帮他赚钱。”
竹青说：“殿下其实也猜到奴才说的是谁了？今日我们的人分明跟踪何湘远进了天香楼，后来却是月又白兄妹俩一起出来，奴才猜想何湘远是趁乱溜了，可如果他没有溜呢？他只是换了个身份正大光明地当着我们的面离开了。”
梁祁烨没有说话，心里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却不愿相信。
“殿下见过何湘远和月又白一起出现，也见过月又白兄妹俩一起出现，那您有没有见过何湘远和月又盈一起出现？”
梁祁烨心里一紧，“这不可能！月又盈是女子，何湘远是男子，他们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竹青说：“如果何湘远就是女子呢？您不觉得她作为男子来说个头太矮身材太纤瘦了么？现在是什么天气，穿一件衣裳都嫌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