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湘远却天天穿着高领衬衣,难道不是为了隐藏她那本就不存在的喉结?”
“那是因为他脖颈处受过伤,留下了狰狞的伤疤,他不想吓到人,才穿高领衬衣的。”
梁祁烨对于何湘远的滤镜太重了,他不愿意相信那个陪着他高谈阔论掏心掏肺的二哥是个女子,如果二哥是女子,那他们之间的情谊算什么呢。
竹青又说了一个疑点:“上回您说他吃饭时痔疮破了,血将裤子都染红了,先不说痔疮破了会不会流这么多血,就算真的是痔疮,他是湖南人,爱吃辣得痔疮很正常,可您和他一起吃过多少次饭,几时见过他吃辣了?更别提他一个湖南人喜欢吃淮扬菜,除非他就是在江南长大的,那它吃淮扬菜就很正常。”
梁祁烨沉默不语,其实他们相处过程中真的有很多疑点,但他相信二哥对他没有恶意,便没有去追究探查,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可他没想到二哥的秘密是这个。
竹青说到:“殿下若想查证她是不是女子,只需提出和她一起洗澡,或是一起上茅房,只要她拒绝,那便是有鬼。”
梁祁烨让竹青下去了,他自己想想,这一想就想到了挺多的,想到何湘远撩起袖子时雪白的肌肤和纤细的手腕,活像个女子,想到月又白对何湘远明里暗里的保护,想到何湘远天天呆在商行月又白却很少露面,如果这个商行是月又白给妹妹开来练手的,那就说得过去。
他想到之前对二哥的一些莫名悸动,还以为自己不正常染上了断袖之癖,如果二哥是女子,那他还是个正常人,可如果是月又盈,那他该怎么办,他想到了另一个女子,虽然八字还没一撇,但她是他心仪的王妃人选,现在多了个月又盈,该怎么办呢?
他胡思乱想了半晚上,夜里做梦就梦到二哥变成了月又盈,要和他成亲,他只见过月又盈一次,其实连月又盈的长相都记不清了,但梦里就是知道是她。
两人正拜着堂,乔宜黛出现在喜堂,质问他不是要娶她做王妃么?为何要和月又盈成亲,那她又算什么?他两难之际,月又盈盖头一揭又变成了二哥的模样,周围人指指点点,说他怎么和一个男的成亲,他竟然是断袖,是皇室之耻
乱糟糟的梦境到此就结束了,梁祁烨醒来后心跳的很快,很怕梦境会成真,都不敢去见二哥了,怕二哥是女子,又怕二哥不是女子。
宜黛丝毫不知这对主仆想象力如此丰富,她回家陪宜舒乞巧拜月后,姐妹俩美美的洗了个澡同榻而眠,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