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枷锁就更重了,因为他做的糊涂事,让两个女子,不,四个女子都受了委屈。
“你最近没事便在家收拾东西吧,咱们差不多该回金陵了。”
“他们会让咱们走么?”
月又白说:“我以回金陵准备聘礼的理由离京,他们应该不会阻拦。”
“聘礼?你和瑞安郡主说了?”
月又白点头,月又盈垂眸叹气,“哥哥,咱们这样不太好吧,她是无辜的。”
“那咱们不无辜么?”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们兄妹俩就像揣着小金人走在闹市的孩子,谁都想来抢,这些年月又白多方平衡,不再扩大版图,只守着祖辈留下的产业,该交的税都交了,朝廷有难也没少捐款,可那个人始终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