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个黄道吉日,月又白带着官媒去长公主府求亲,不算正式下定,只是征求女方长辈的同意。
“我家中没有嫡系长辈,只得亲自上门求亲,望公主原谅晚辈的失礼之处。”
华琅彩躲在屏风后头偷听,她已经和母亲达成一致了,母亲不会为难月又白吧。
长公主倒是没有为难他,只说:“我就这一个女儿,你想娶她可得拿出诚意来。”
月又白说到:“我无旁支兄弟,除了要留出舍妹的嫁妆外,愿以月家所有家资为聘,迎娶公主的掌上明珠。”
他出再多的聘礼,华琅彩也要带回月家的,两家面子上都好看,转个圈又回来了。
长公主问他用月家所有家资为聘是什么意思,真金白银还是票据纸契,月又白说到:“我家的产业大多在南边,京城只有一间宅院和两家商行,手头现银也不足,这点东西为聘是断然不够的,我需回一趟金陵清点家中产业,筹集真金白银若干,再将商行铺面过户到郡主名下,才算聘礼。”
华琅彩从屏风后头跑出来说:“不用这么麻烦,你的就是我的嘛,不用大费周章过户更名,聘礼你看着给就行了。”
她怎么会真的要月家所有产业当聘礼,月又白给一部分就行了,反正也要带回去的,月又白是独子,无论聘礼还是嫁妆,以后都要留给他们的孩子。
长公主对这个倒贴的女儿无语至极,怎么能这么不争气呢。
“阿彩的婚事不是我一人说了算,我还得去问问她的舅舅和外祖母,你先回家等消息吧。”
月又白告辞,华琅彩还想去送送他,被长公主拉住了,姑娘家能不能矜持点儿。
皇帝听说月又白去公主府提亲了,单独召见了他,说到:“你们家是商户,阿彩是朕的外甥女,朕疼她比几位公主更甚,你们之间的差距,不必朕来说吧。”
月又白道:“草民自知身份低微难以匹配郡主,但草民愿倾阖家之财力迎娶郡主。”
皇帝说:“这话可不是挂在嘴边说说,得拿出行动来证明。”
月又白说:“求陛下给草民一些时间,让草民回金陵归拢产业,一起带上京来作为聘礼求娶郡主。”
“那好,朕等着看你的诚意,这赐婚圣旨先就不下了,你何时带着聘礼来,朕何时下旨赐婚。”https:
月又白说到:“谢陛下愿给草民这个机会,草民这两日便启程回金陵。”
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