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起来了,纷纷行礼道:“见过张大人。”
“诸位切莫折煞唐卿。”
“唐卿小时候,我就说,长大了必有出息,你看看,被我说准了吧?”
“是啊,他五岁时,有一次和我下棋,我都下不过他。”
“人家唐卿下的是围棋,你会下围棋?哈哈,少吹牛。”
“正是因为我不会下,才输给了唐卿啊。”
众人哄堂大笑。
张唐卿看到张桂恒也在人群中,凑过去轻声问道:“大伯,你家多少地?”
“二十亩,这次给了我五亩地的名额。”
张唐卿说道“依我看,您把这二十亩卖了算了,或者都给我大哥,您和我伯母去县城住,多好。”
张桂恒可不会和张唐卿客气,牛眼一瞪,“你懂什么?土地是咱的命根子,没了土地,咱家吃啥喝啥?”
张唐卿一缩脖子,果断的闭嘴。
“是不是狗子说什么了?”
张唐卿茫然的说道:“没有啊,怎么了?”
“哎,家门不幸啊,老大两口子想分家咧。”
“那可不行,父母在,不析产,这是大宋律法规定的,您和伯母健在,如何能析产?”
“说的就是这个事,老大两口子的意思是私下析产,但官府不备案。”
张唐卿冷笑道:“大哥看上这二十亩地了?”
张桂恒尴尬的点了点头,他家除了这二十亩地和这栋祖屋,也没其他的产业了。
狗子大哥夫妇的眼光还是不够长远啊,现在看,他们得到二十亩地是沾光了,可狗子的月钱不低啊,一般,狗子两口子拿到月钱后,都是要交给家里共用,不比种地赚得多?
当然,这和大宋的思维习惯有关,因为我们是农耕民族,所以把土地看的格外重。
清官难断家务事,张唐卿决定不参与他们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