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唐卿刚要做点坏事,听到管家周进说,周选义来访。
“周选义?他来干什么?”
“小人听说,周家掌柜周炳林昏迷不醒,林家要从周记印书坊退股,估计周选义扛不住,来求饶了。”
张唐卿刚想出去见一见周选义,看到周采莲过来,立刻偃旗息鼓。
“晚娘,周记印书坊的周选义来了。”
“我知道,一会我出去见他一见。”周采莲说完后,径直坐在了主位上,开始喝茶。
“你在这干啥?还不去温书?”
张唐卿落荒而逃,这个娘们太生猛,咱躲着她。
再有一日,张唐卿就要出发去开封了,所以,今天,是翠竹砚拍卖的日子。
自从红莲砚以来,张唐卿又卖掉了红梅砚、青松砚,这是第四方砚台。
如果没有前三方砚台筹集的资金,张家的生意不可能做到如此规模,相对来说,第四方砚台就有点多余了。
总归不过千把贯的进项,在张家来说,已经可有可无,只不过,好砚台配绝佳诗词,已经成了荣宝斋的一个惯例而已,相当于成了张唐卿对外发布作品的一个舞台。
但是,张唐卿不止是通过拍卖渠道发布诗词,在其他途径,也发布了不少,所以,这次翠竹砚的拍卖会,并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起码没有像上一次一样,连知府和知县大人都参加,拍卖的规格降低了,但人数却增加了不少。
荣宝斋门口,无数士子早早就等在门口。
丁茂林心情复杂的看着如今的荣宝斋,当初,没有得罪张家,是多么明智的选择。
这一次的拍卖,已经和上一次不同,因为外出科举的士子回来了,所以,人多了很多。
荣宝斋的大门一开,几百人一拥而入,都想占据前几排。
这次与上一次不同,所有想参与竞拍的人,都需要缴纳一贯钱押金,取得一个号牌,如果竞拍成功后,拿着号牌前去交钱拿砚台。
如果拍下后,还不去交钱,对不起,一贯钱没收。
“这法子好,忙而不乱。”,丁茂林感慨了一句。
“确实是好,老夫当了一辈子掌柜,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售卖方式。”
“在下益都县举子丁茂林,我见老先生面生,不知如何称呼?”
“在下开封瑞升阁掌柜丁果,见过丁举人。”
一听到瑞升阁,丁茂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