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曹玘找准的点,就是张唐卿的第一个大弟子。
张唐卿并不在乎曹佾这样的弟子,他在乎的是,到底要不要和将门产生交集,到底要不要和未来的后族产生某种联系。
要知道,未来的改革,冗兵是越不过去的坎,而冗兵最大的利益集团,就是将门。
半盏茶时间后,张唐卿说道:“军器监的事情,侄儿自己担着就行,至于曹佾,伯父要先考虑清楚,跟在我身边,所学会非常杂,包括军事。”
曹玘震惊道:“你还懂军事?”
张唐卿摇头,“非也,我不懂军事,但我身边人精通。”
曹玘哈哈大笑道:“你是说你的散直?去银州任职的几个禁军?懂军事?”
张唐卿没有笑,而是看着曹玘,庄重的点了点头。
曹玘再次郑重道:“我家是曹家五房,家里的资源都交给我大哥,至于我家,无所谓,只要佾儿喜欢,在军事上有所建树,并无不可。”
“曹佾跟着我,在科举一道上,建树不会很多,但在杂学上,可能会有所建树。”
“哈哈,我曹家人,还需要参加科举考试吗?无妨,你尽管放手去教。”
“曹佾,你可愿入我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