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好,佾儿,过来见过你张家哥哥。”
曹佾:“见过唐卿哥哥。”
张唐卿不好意思的笑道:“佾弟弟,有空我们多交流一些作诗词的经验。”
曹玘看了看张唐卿,笑道:“可是为了军器监而来?”
“什么都瞒不过伯父。”
曹玘正色道:“你能来我家,说明你没看轻了我们曹家,实际上,我们曹家已经退出军器监二三十年时间,军器监的所有事情,和我曹家无关。”
张唐卿消化了一下曹玘话里的意思,笑道:“既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军器监上下官吏,我该处置的,全部处置了,该要回来的钱,也会一文不少的要回来,当然,我只查十年的账本。”
曹玘正色道:“理当如此,当年,先父过世时有交代,以前,是没办法的事情,要是先父表现的太过清廉,可能有杀身之祸,但把持军器监,并非先父的本意,如今,我们曹家应该从这些事情上退出来。”
张唐卿郑重的向曹玘做了个揖:“曹伯父高义。”
“哈哈,什么高义不高义,不过是明哲保身罢了。”,曹玘说完,朝曹佾招了招手,让曹佾凑到身前,搂着曹佾说道:“我家的富贵,到我这一辈,已经用完了先父和大哥的恩典,而曹佾,如果想要富贵,当需要靠他自己。”
曹玘说的是实情,曹彬的爵位是大儿子继承,而曹玘本身并没有什么爵位或者功劳傍身,本身才能又不足,所以,只混了个虞部员外郎。
张唐卿已经大体猜到曹玘的想法。
果然不出所料。
“佾儿还算是聪慧,比他大哥曹琮出挑太多了,奈何曹家身份特殊,一直没有名师肯教他,如果唐卿能答应下来,军器监的事情,我帮你担着了。”
张唐卿听完,没有接着答复,而是沉思了半晌。
如果曹玘想给曹佾找个先生,估计大把大把的落地举子应聘,问题的关键不在曹佾是否需要先生,而在于曹玘要趁机和张唐卿扯上关系。
张唐卿的未来,已经有了最基本的保障,自身是状元不说,身上又有好几桩大功,只要张唐卿按部就班升迁,到四十岁时,一任宰相不是不可能。
更别说张唐卿和赵祯交好,这在官场上不是秘密,张唐卿宰执天下,几乎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如今,想攀上张唐卿的大家族不知凡几,只不过很多人家没有机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