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灵子之言，无比霸道。
那一双老眼仿佛蕴含了星空轮回，散发出一种让人心颤，无法拒绝的威严。
姜凡沉默了许久，才缓缓抬头，看着血灵子。
“拜师，可以，我需要你答应我两件事。”
姜凡的语气，同样坚定，既然对方如此坚决要收自己为徒，自己已然是无法拒绝。
血灵子笑了笑，眼中赞赏之色更加浓郁。
他最喜欢的，便是这小子的脾气，有勇有谋，直言不讳。
“说。”
“第一件事，复活我的妹妹。”
姜凡一抹眉心，那散发着七彩流光的古玉，出现在了其手中，姜念的神魂，便在其中沉浮不断。
当年的长生，无法出手复活姜念，会引动宇宙星空的镇压，更不能再与姜凡有一丝因果牵连。
“哦？”
血灵子看到那七彩古玉，伸手一招，古玉便瞬间出现在其手中，但一个呼吸之后，血灵子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无法察觉的凝重。
半晌后，才抬起头：“此事，老夫无法做到。”
姜凡眉头皱起：“以前辈如此修为，修复一个神魂也没有办法么？”
血灵子沉默摇头，顿了顿，继续开口：“我只能说，复活你的妹妹，莫说老夫，就算这整片星空，也没有人可以。”
“为何？”姜凡这一次，内心的疑惑更加沉重了。
当年姜念渡劫，那天劫便如此反常，而迟暮垂死之际，更是引动大道形体出现灭杀，难道小念身上有什么特殊地方？
“不可言，此事，不是你这个境界可以接触的。”血灵子看着姜凡，摇摇头。
“不过，若你有朝一日，超越了老夫，方有可能去尝试。”血灵子继续开口，眼底闪动光芒，似是想到了什么有趣之事。
伸手一挥，七彩古玉瞬间消失，重新回到了姜凡的眉心之内。
“此事，老夫无法做到，可以另作补偿，继续说你第二件事。”血灵子淡淡开口，但内心却出现了一丝不知多少岁月未曾出现过的紧张。
这新徒儿，一身因果与造化，太过惊人，生怕再一次提出自己无法达到的条件。
“第二件事，复活他们二人。”姜凡也没有继续为难血灵子，既然对方如此说，那么十有八九是真的，只能作罢。
手中光辉闪动，当初老首长林延交给他的木棍，便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