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颐，听到林小寒这话，忍不住嫌弃的皱了皱挺巧的鼻子：“咦，二哥你好恶心啊！居然拿什么厕土去练硝石，那样得来的硝石，制出冰后还能吃吗？”
林小寒：“”
这妮子说得似乎有点道理，似乎、或许、可能、也许、貌似有点膈应人
但这不是重点！
反正硝石制冰时，用来食用的冰块并没有与硝石直接接触，也不存在什么卫生问题。
赵祯可不关心厕所里提炼出的硝石用来制冰隔不膈应人，他更关心刚才林小寒所言，从厕土里可以提炼硝石？
这怎么可能？
赵祯下意识就想反驳林小寒的话，但低头看看手中的冰沙，却又说不出话来了。
既然硝石能把水变成冰，那林小寒说可以从厕土之中提炼出硝石，似乎也没什么不可能。
“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厕土中真能提炼出硝石？”赵祯再次询问道。
得到林小寒的肯定答复后，他忍不住与石坚对视了一眼。
对于硝石这种战略物资，大宋可是永远不嫌多。
即便小皇帝并没有亲政，只是一个承明殿上的摆设，但他也清楚硝石对于朝堂，对于大宋禁军的重要性。
林小寒的话，连石坚石指挥的呼吸都下意识变得粗重起来。
“哥哥，从厕土中提炼硝石，产量几何？靡费多少？”赵祯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林小寒可不知道赵祯的想法，很轻松的耸耸肩膀：“一石厕土，大概可以提取出半斤左右的硝石。至于提炼时的靡费嘛，倒是没什么，也就是人工和一些柴火钱罢了。”
他又拍了拍赵祯的肩膀：“六郎放心，我已经想好了，回头我们在城外寻一处工坊，然后便出钱收购厕土。我估摸着百文钱一石厕土，绰绰有余。加上工匠的薪俸和柴火钱什么的，大概提取一斤硝石，也就只需两三百文钱。”
林小寒这番话，更是差点惊掉了赵祯和石坚的下巴。
两三百文钱提炼一斤硝石？
就算这价钱再翻一倍，那也便宜到了极点。
要知道大宋朝堂控制的几处硝石矿，为了开采硝石可是耗费甚多。每开采一斤硝石，大宋朝堂至少需要花费一缗铜钱。
若非大宋财大气粗，还当真用不起黑火药制成的火器。
可如果真如林小寒所言，能从厕土里提炼出硝石，那得节省下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