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硝石矿开采不易，可厕所这完全遍地都是，厕土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何况朝堂要收集厕土，难道还需花钱买？那岂不是成本更低？
但还不等赵祯说话，林小寒忽然想起什么，开口朝赵祯叮嘱道：“对了，六郎，用厕土可提炼硝石的事情，你可千万记得保密，至少暂时勿要透露出去。”
“这是为何？”赵祯傻傻的问道。
林小寒翻了个白眼：“旁人知道倒也罢了，若是朝堂知晓厕土可提炼硝石，说不得就与硝石矿一样，把厕所都收归朝堂了。即便朝堂不那么干，但肯定也会大量收集厕土，若是那样，我们奶茶店还如何弄到足够的硝石制冰？”
他这话可并非空穴来风。
历史上英国人由于缺少硝石制作黑火药，英国国王查理一世便下令将全国厕所收归国有，并且专门派出集硝官收集所有厕所、马厩里的硝土。
甚至为了完成收集硝土的任务，连教堂的教士都呼吁前去做礼拜的市民集体撒尿。
总之，林小寒可不相信朝堂诸公在得知厕土可以提炼硝石后，会无动于衷。
虽然他并不在意把这种提炼硝石的方法公之于众，但有一个前提，就是他得先收集到足够多的硝石，能够供应未来遍布汴京城的连锁奶茶店所需。
林小寒估摸着提炼出几吨硝石就足够了。
反正硝石可以重复利用，也不担心有多大损耗。
在此之前，他还是希望能够独吞这份好处。
赵祯闻言，脸色顿时变得纠结起来，有些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