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白看了羊罗半晌,直到看得羊罗都有些心虚了,才有些好笑地说道:“祭司爷爷,你该不会想着要跑路吧?”
要不然从来都不离开部落的羊罗,怎么突然想要去海边。
羊罗瞪大眼睛,气急败坏地说道:“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只是因为底气不足,羊罗说话的声音不由加大,已经快要走到门口的鼠林还转头往他们的方向看。
祁白猜得八九不离十,羊罗肯定是不想主动离开部落的,但是他之前的过错不还没有清算么,万一,就是说万一他要是被赶走了,知道在哪里找到盐,这不也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吗......
祁白笑了笑,说道:“祭司爷爷,我这一趟过去真是有事,您得留下来在部落中做主啊。”
说着,祁白走到学堂的门口,将学堂大门推开。
祁白想说:祭司爷爷,你看看咱们的部落,你还在担心什么?
学堂边上的两棵大树边上,犬烈和狼叶正在从板车上往下卸装着鱼的藤筐,这些都是刚从地笼里面倒出来的鱼,总共是五个大藤筐。
天还没亮的时候,犬烈和狼叶两个就拉着板车走了,地笼是昨天晚上下的,他们得把十几个地笼挨个拖出来,把能吃的鱼挑拣出来,换上鱼饵再重新把藤筐扔到食人河里。
这个活必须得赶早,去的越早,再使劲挤挤时间,他们一天里说不定能收三次地笼。
板车的旁边,猪朱和马浅这些老兽人们正围坐在一起剖鱼。
圈子的中间是几个大木桶,其中一个专门用来装鱼内脏。
这些鱼内脏就是地笼的鱼饵,祁白第一次下地笼的时候,用到的是肉丝,但那是因为天寒地冻大家没地方挖虫子当鱼饵,不然哪有那条件天天用肉丝做诱饵,所以在第一网鱼捞上来之后,之后的鱼饵就全部都变成了鱼内脏。
另外一个木桶则是用来装鱼鳔的,这东西有什么用谁也不知道,不过既然祁白需要,顺手的事,大家就全部收集到一起,不仅不给糟蹋,在知道祁白要保存下来以后再用,还会顺便把鱼鳔清洗干净,放在簸箕上晾晒成干。
而这些木桶里面,最重要的就属中间的那一个,因为那个木桶里面装的是白花花的盐。
老亚兽人们现在杀鱼都杀出经验来了,只看他们先是手起刀落将鱼头切断,鱼头从中间劈开掏出鱼鳃,随后扔进最大的一个藤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