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即便知道了这些,这几个幼崽也活不了多久,现在给他们喂食锢金也不过就是吊着一口命。
想到这里,祁白后背一阵发凉,因为不论从哪种迹象来看,桑蒙部落都像是一个被牺牲的实验品。
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发现锢金作用的,但愚昧无知以及对力量的盲目追求,让桑屗和蓟丧心病狂地对普通兽人下手,他们甚至可能将锢金宣扬为一种圣药,否则桑蒙部落的族长也不会以身试险。
羊罗更是听得心惊肉跳,从前只知道一些植物和野兽的肉是有毒的,怎么现在连土和石头都变得这么恐怖了。
他回头可得好好跟族人们说说,千万要管好自己的幼崽,除了部落中提供的食物,可千万不能乱吃东西了,尤其是不能直接从黄泥中抓虫子吃。
猴岩眉头紧皱,他是个喜欢幼崽的,在得知这些幼崽就这么平白死去了,他心中也涌起了一股怒火:“马菱他们对蓟和桑屗的审讯怎么样了?”
从狼泽他们回到部落,已经过去十来天了,这期间马菱一直没有停止对两人的审问,所用的手段也越来越厉害,不过这两个人还算是硬气,一直到现在也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
祁白想着随时都可能死亡的三个桑蒙幼崽:“不能再等了。”
狼泽点头:“试试那个方法吧。”
羊罗和猴岩相互看了看,不知道祁白和狼泽在打什么哑谜。
不过祁白和狼泽也没打算瞒着羊罗和猴岩,毕竟这一次的行动,还需要两人的配合。
羊罗听着祁白一通安排,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忍不住看向狼泽,这么损的招数,肯定是狼泽想出来的。
祁白并不知道狼泽又替他背了黑锅,两人跟猴岩和羊罗交代完,就赶紧回了家,他们要赶紧休息一下,下午还有一场大戏要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