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树兽人做出防备姿态:“我做不出来这样的骨刀。”
祁白不甚在意,反正他原本也不是真的想要骨刀,而如今这古树兽人的反应,足以表明他知道骨刀的消息,这就已经足够了,毕竟这是作为司侍的蓟都无法探知到的秘密。
“这骨刀并不特别,样式比你在墙上挂着的很多骨刀都要简单,可你只看了一眼就说自己做不出来,”祁白将骨刀向前推了推,“我想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从前就已经见过这把骨刀。”
古树兽人双手交握,一动不动地看着桌面:“骨刀在你手中,我怎么可能见过。”
祁白笑道:“你我都知道这骨刀不止一把。”说着,祁白又将桑屗的骨刀拿了出来,将两把骨刀放在了一起。
古树兽人显然被祁白的动作给镇住了,他再也坐不住,突然俯身伸手。
狼泽神色一凝,不过对方并没有靠近祁白,只是将两把骨刀抓了过去,仔仔细细地翻看着,似乎在弄清楚它们的真伪。
古树兽人抬起头,注视两人半晌,幽幽开口道:“你们是神殿的人?”
祁白摇头:“我们不是神殿的人,我们来自遥远的兽神栖息之地。”
“兽神栖息之地......北方......”古树兽人喃喃重复着。
“这里正在发生让兽神震怒的恶行,我们受到兽神的指引才找到了你。”
祁白这话并不是忽悠古树兽人的,如果不是因为狐宵的预言,祁白和狼泽不会踏足这间树屋,也不会见到古树兽人,这一切冥冥之中都已经有了安排。
“你无法制作出同样的骨刀没有关系,我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信息告诉我们,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古树兽人似乎陷入了纠结中,他扭过头回避祁白直直的眼神,最后摆摆手说道:“你们走吧。”
眼看今天这一趟注定无法得到对方的答复,祁白也没有强求,将带来的兽皮袋收好,准备过几天再来试试。
然而就在祁白准备喊狼泽离开的时候,狼泽却被古树兽人身后的东西吸引了注意,他站起身,径直走向古树兽人身后。
就在狼泽想要伸手触碰那东西的时候,古树兽人却突然闪了过来,挡在木架子面前:“不要碰。”
狼泽指着木架子上放着的粉末,皱眉道:“这是锢金,你为什么会有锢金?”
古树兽人虽然古怪,但他的精神状态显然不是服用锢金后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