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生活在迷雾森林,是为了噬金?”
“你也跟万骨之城的那些人一样,想要用无数无辜兽人的性命,复苏所谓的神血?”
“不......不是......”狼泽一个个问题质问下来,古树兽人身形晃了几下,他喘着粗气怒吼一声,“我没有!”
看着古树兽人这逃避的姿态,狼泽胸腔涌出怒火:“因为神血,我的部落遭遇了灭族的灾难,我的伴侣失去了父亲,那些人为了自己的贪婪,让多少兽人失去了性命,失去了亲族。”
他上前一步,将古树兽人抵在墙上:“我需要知道这把骨刀的秘密,我需要知道这一切,我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如果你跟他们一样,我不介意让你死在他们前面。”
狼泽的力气不小,古树兽人很快就呼吸困难,不过他始终没有反抗,像是一个自我放逐自我厌弃的人,正在静静接受审判。
“父亲......”这两个字像是触动了古树兽人的回忆,“这把骨刀是谁的?”
见古树兽人终于肯开口,祁白上前一步,轻轻拽了拽狼泽的兽皮衣。
“咳咳。”
狼泽放手,古树兽人顺着墙面滑坐了下去,他艰难咳嗽着,目光却依旧在几人身上游移寻找答案。
“我的父亲,”祁白挑出他的小骨刀,“这把骨刀属于我的父亲,他在十几年前意外死亡,在那之后这把骨刀一直在我的身上。”
古树兽人:“你知不知道你的父亲拥有这把骨刀意味着什么?”
祁白坦然道:“意味着他曾经很可能也是一名神使。”
古树兽人似乎无法接受祁白的话,他不住摇头:“你的父亲是神使,你现在却要与神殿作对。”
祁白:“即便我父亲是神使,可这并不代表他做的事情全部都是对的,而且我至今没有弄清我父亲的死因,我可以肯定,他的死与神殿离不开关系。”
祁白话音落下,古树兽人再度陷入沉默,祁白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地等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古树兽人缓缓站起身,他走向树屋的角落。
“你没有说错,我住在森林中,确实是为了锢金。”古树兽人看着狼泽,像是突然卸下了枷锁,语气中多了一分释然,“只不过我不是贪图它们,而是不想它们落到万骨之城的手中。”
说完,他将一块凸起的地板掀了起来。
祁白三人走过去,都不禁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