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认可秃林的思路,并且欣赏他的变通精神,但关于做女人这种事情,还需要他给我个更明确的说法,因为这分为精神上和生理上的两种改变,如果他只是想在精神上做个女人,那还有一定的可执行性;如果他想一步到位,直接在生理上变成女人,那这事儿就有点太荒唐了,而且风险也极高,假如他变性以后,乔娇还是没对他产生那种感觉,那不是白费了这番牺牲么?zw.ćőm
想着想着,我就笑了出来,因为我脑子里已经有了秃林变性后,却没有成功得到乔娇的画面;最后,一个一米八五的女人,独自坐在海边,想起自己荒唐的举动,一边喝酒,一边黯然哭泣;而后,海边来了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试图安慰她:阿姨,你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啊?秃林恨恨回道:谁他妈是阿姨,叫我叔叔。
我再也控制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哈哈”
乔娇愤怒至极,她重重拍着桌子,冲我吼道:“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你就那么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吗?”
这次,我无论如何也憋不住了,尽管我已经很努力,可还是笑个不停,而乔娇的愤怒值也在这个时候到达了顶点,她端起桌子上没喝完的红酒,抬手就泼在了我的脸上。
我算是彻底中了笑毒,即便是这样,我还是一边擦着脸,一边笑着要不是怕乔娇杀了我,我至少还能笑一支烟的时间。
我总算是停了下来,然后逼着自己不去想和秃林有关的一切事情,这才开口说道:“娇姐,我真不是在嘲笑你喜欢鹿姐这件事情,同性恋嘛,又不稀奇,我最近还看了一部这个题材的电影,张国荣和梁朝伟演的只要能把一段感情诠释的深沉、动人,不管是男男,还是女女,都是值得观众回味和思考的所以,延伸到你和鹿溪身上,我真的大概能理解。”
“那你到底在笑什么?”
我用拳头猛锤自己的胸口,确定能忍住之后,才开口回道:“我那朋友,应该是对你一见钟情了,但他知道没办法改变你的性取向,他就另辟蹊径,说要把自己变成女人,让你做男人,讨你欢心!”
天知道我受了什么苦,才把这句话完整的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却再也绷不住了,于是又放声笑了出来。
乔娇一脸恶心的表情,半晌说道:“就算天下女人都死完了,我也不会喜欢他变成的女人,别恶心我了。”
我更收不住了,因为在乔娇给出答案之后,我所设想的那副画面,便仿佛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