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当时叶老爷偶然听闻郑清裕的一次讲课,勃然大怒,回到斋里,嘟囔说:“这厮大胆,敢语及皇上,怀疑圣上的大德!”一气之下,派人赶了郑清裕,并训斥叶家两个少爷,问如何不早说。叶家两孩子说,听得很起劲,但终究未听进去,不过是当笑话。叶老爷略放了心,说郑清裕这人表面正经,内心歹毒,若不是今世仁慈,应该抓了去。
人们不知道,叶含章前说他们是‘匹夫之见’,后又言‘应该抓了去’,岂不是自相矛盾么?可毕竟叶含章出身进士,博学多识,且叩马直谏,乃好肝胆、好肝肠的大人,怎么会如此不堪呢?他们便费心思索,纵然毫无意义,但终于把自己说服,并公之于众,是人们都认同的答案:那便是叶老爷虽然认为能不考,但与郑清裕无甚干系,这厮怀疑圣德,故不于此列中了。大家心中才消了疙瘩,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