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扩大势力,震动官府为好。然后再细细布局无妨。”
“我输了。”杨怀绳一下子躺在椅背上。
“看来改日再弈时,我还须让你几个子喽。”夏元龙笑道。
他们三人本就志同道合,自此便相交甚密,平日都行在一处,好往来于淮清桥之间,百姓常在桥下撞着他们的身影,不是在喝茶饮酒,谈天说地,就是对弈下棋,较量棋术。好事者围在一边看着,见姓夏的已经让过姓杨的六个子了,杨怀绳还是敌不过他。
这般悠闲了几日,夏元龙才找了卫、杨二人,要商议筹办书院。众人对此皆十分赞同,二话不说,争着要当出钱的大头。卫祭酒说自己家财丰足,夏元龙说自己深通经营,杨怀绳则说自己受人之恩,正可报答。因而都没一致的看法,不曾定决。
卫怀便说:“还不如都出一样的钱,各位也就安心了,怎样?”他二人深以为是,都出了十两银子,卫怀也出了十两,共拿着三十两银子去建一所书院。卫怀恐到时短了钱,那两位又要替他出,便暗地加付了二十两银子,以防不虞。
故这所书院只到半年,便顺风顺水的建成了。
夏元龙考虑到他二人俱有公职在身,不便抽身打理书院,遂干脆辞了职,只一心在书院里教书,并给书院起了名字,挂了匾额:思和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