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怀赶忙将他拽了回去,劝道:“仲方兄,你有什么意见私下说便是,就不用”
杨怀绳瞪了眼他,说道:“及民贤弟!你和人英犯了多大的过失!及民平日不听信我的说辞,那如今我一定要讲出来,让众位评一评谁对谁错!”说着,他径直奔到百姓身前,卫怀干脆撒了手,站在一旁任他说话。
“我见卫祭酒新政之基就是那个所谓的书院制度!请众位细细想去,若人不树德行,就算书院能监察官府之作为,难道就可称善政了吗?试问及民贤弟,书院中就无贪贿之人?书院中就无明争暗斗?大错特错矣!!”他近乎是竭力地大喊道。
百姓们却都禁口无言,错愕不止。
“仲方兄,我和你慢慢说,我们都别急。”卫怀说道。
“说的是。我想听你怎么说。”
卫怀暗自嗟叹了一声,然后才说道:“我从未说过建立书院就没这些东西了但这是突破旧政的最好方略。仲方说你要德政,可谁不想要呢?不过的确无从实施啊这也不”
杨怀绳向他作了揖:“及民,我是真觉得你说的实在有失偏颇。”
说罢,他收回了那沮丧的目光,背起手,朝远处慢慢独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