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的人啊”夏元龙无奈地摇摇头,轻声问道。
卫怀默默转过身子,“我我也不知道,我可能但”他显得有些语无伦次,“但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他最后只得痛心疾首地说道。
“这要编写下去,是多么繁浩的工程啊”夏元龙一想到此地,心口就绞疼起来。
“不过他既然这么说,就说明还有一丝转机;他叫我们写方略,那我们现在写就是了!”卫怀用藤拐一杵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音。
“我铸了大错,便要补过”卫怀将脸朝向他二人,“不知两位兄弟,可能助我一臂之力?”
夏元龙和杨怀绳登时一撩衣袍,跪拜在地:“不管及民犯了如何的重错,我们都得跟着你一起扛住这改革之业,焉有不助之理呀?!”
卫怀急忙拉住夏、杨二人,说道:“那我们就写一部新法行要,共谋治国之方略!”
“拿纸笔来!”
夏元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