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你们吧?”桑熏抽出绣春刀横在钱守业脖子上:“你也做过朝廷命官的,难道这点规矩都不懂。”
所以别人对锦衣卫避之如蛇蝎,因为仗着皇帝直隶实在无法无天。
钱锦棠看着那薄薄的刀刃,担心的心怦怦跳,道:“不然等指挥使大人下了命令再说!”
“你当我们指挥使大人什么阿猫阿狗都会搭理吗?”
果然一提到陆昂桑熏脸上的愤怒就有些控制不住。
他的刀将钱守业的脖子划出一条血痕。
钱渊是本来就没受过什么大挫折的小白花,见了恨不得晕过去,双腿一软就跪下来道:“别伤害我爹!”
钱锦棠厌恶自己没办法施展,道:“你如此跋扈,就不怕圣上怪罪吗?”
“圣上?”桑熏很想大笑:“本官维护的就是圣上的颜面。”
钱锦棠看祖父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她不敢太拖延,直接道:“你奉的是思思县主的命令吧?什么时候一个县主竟然成了圣上了。”
桑熏和婢女听了脸色都是一变,显然没想到她能知道幕后的主使。
钱锦棠也是猜想的,她现在都仇人只有郑家和刚得罪的两位县主,可郑家不会希望她离开京城。
而两位县主,暮云阴险,思思跋扈。
暮云就算想对付她也不会自己出手,归来归去,思思县主没跑了。
且桑熏的干爹是曾经太后宫里的人,那位死后才坐上太后的女人很喜欢思思县主的祖母。
这个女人也太霸道了些,他们不过是下白云观有一点点小过节,别人连呼吸京城的空气都不行。
有点欺人太甚。
桑熏看眼前的少女周身的气度都冷下去,跟他刚进屋看到的那个天真中带点活泼样子的女孩子判若两人。
那冷漠的注视目光竟然让他见惯了杀戮的人有些发颤。
“你既然知道是县主下的命令就乖乖滚出京城,这样还能给你钱人留点面子。”
如果让锦衣卫动手,那可能不是赶出京城那么简单,估计成了背井离乡的流放。
钱锦棠不亢不卑道:“桑大人,我劝你给我们双方都六点时间,风水轮流转,万一我一下子成为皇亲国戚呢?到时候你这么逼迫我,该如何自处?”
钱渊听的神色一顿,神色复杂的看向钱锦棠,想要看出这个女儿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内幕。
不然她怎么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