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说出这种话?
可钱锦棠跟桑熏对视并不看他。
“你凭什么成为皇亲国戚?”
桑熏虽然嘴上不服,但是我这绣春刀的手距离钱守业远了。
但是他还是不明白,这女人有什么势好仗,他们家男女老少,哪个能跟皇帝沾边呢?
钱锦棠趁其不意将钱守业拉到一旁,撕了袖子给钱守业绑上道:“祖父您没事吗?”
钱守业摇摇头。
钱锦棠虽然有些恨祖父,可是祖父对她有养育之恩,她也不希望祖父死。
更不能是被人欺负死的。
可这桑熏呢,听信一面之词就敢行凶,简直无法无天。
“我凭什么?就凭我知道你是思思县主的一条狗,我如果没点本事的话,怎么会知道的这么多?”
桑熏能来就是为了交好思思县主,是举手之劳,可真的让他得罪不能得罪的人他可不干。
他神色动摇了。
那婢女见此情景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如果不一举把钱家人赶走,她和家人就完了。
“大人,钱家现在都所有指望只有秋围,他们家什么都没,你别被她的说辞给骗了!”
桑熏的细长阴险的眼睛又立起来。
这时却听外面有人喊道:“圣旨道,钱守业钱渊接旨。”
钱守业心有准备,抬手整理袖子,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桑熏。
“桑大人,我们可以去接旨吧?还是你想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