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自私的人往往都过得特别好。
钱锦棠转移话题道:“您觉得安宁公主跟我爹说了什么呢?”
钱守业捋顺着胡须一脸思考。
慢慢的他抬起头道:“其实也不难猜,首先,安宁公主肯定不是我们的朋友就是了。”
如今皇家的朋友只有誉王一个人。
钱锦棠点头道:“她对我有着深深的敌意,之前慕云县主利用思思县主陷害我不少次,我不信她一点都不知道,她是默认的态度,却在今天这个时间点突然来了,目的就是要报复我。”
“利用你爹来报复你。”钱守业肯定的道:“是要你爹做一些对你不利的事。”
钱锦棠点头。
钱守业继续道:“而你爹能做什么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肯定就是跟陆家有关的亲事了,按您公主是想破坏你和陆巡的婚事。”
桌子上有松子,钱锦棠坐下来抓了一把,悠闲的磕着,一边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稍微有些奇怪,难道她不知道咱们家,我爹无法做主吗?他为什么会订上爹?”
钱守业坐在钱锦棠对面,也抓了把松子道:“那你不奇怪你爹可能答应他的要求吗?”
钱锦棠倏然笑了,想到钱渊坐在地上那种被人威胁过的样子,她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爹被她给威胁了。”钱锦棠肯定:“这就是安宁公主来找爹的用意。”
钱守业同时叹口气,二人异口同声道:“利用我娘的死。”
“你用你娘的死。”
说完,二人又同时点头。
钱锦棠道:“那就没错了,肯定是这样。”
钱守业眉头深锁道:“这个逆子,他胆小怕事,一定会答应安宁公主的要求的,他就不能整张脑子,怎么这种事都干得出来啊?”
钱渊还没开始行动呢。
不过钱锦棠的观点跟祖父的一样,她相信钱渊肯定会行动的。
这人谁都相信,就是不相信女儿和父亲。
钱锦棠那么问他他都自作聪明的不肯说,你能有什么办法?
钱锦棠冷笑一声:“看吧,我还真相看看我爹到底怎么来害我。”
“嘎嘣!”她咬碎了一个松子。
钱守业点头,可是表情好像根本不在意的样子。
他道:“这松子到底还是差点,如果有榛子就好了,还是榛子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