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末的时候正好榛子成熟,我们应该找个地方采榛子。”
“嘎嘣!”钱锦棠这次咬开一把,她含糊不清道:“您可算了吧,说去姑姑家还没去呢。”
钱守业道;“着什么急,我都给你姑姑写信了,今年家中这么多喜事,她说什么都得回来一趟了。”
他咬了两下没咬碎松子,于是从笸箩里翻了翻,找出一把小锤子,念叨:“哎,我们为什么不用锤子用牙呢?”
钱锦棠:“……”
可能,就少了那种一定要弄开它的爽感了吧。
她也不知道,不知道别人怎么想。
反正她没用小锤子是因为没找到。
很快的钱渊也来跟钱守业请安了,今日他还带了两个人,一个是大房的钱多多,一个是很久没用出现过的钱美宜。
钱渊给老爷子行完礼后,钱锦棠站起来给父亲行礼。
但是接着她就坐下,没用和姐妹们行妆礼。
钱多多脸瞬间沉下来,钱美宜则委屈的看着钱渊。
钱渊看着钱锦棠根本不把姐妹放在眼里的样子就生气,呵斥道:“你怎么越发没有规矩了,就这样还嫁人你,你别给我丢人现眼了,到时候我给你请个教养嬷嬷,什么时候把规矩学好了什么时候再想成亲的事。”
钱锦棠和钱守业相视一眼,二人眼中都有一种了然,看吧,他们猜对了,钱渊要阻止的,就是钱锦棠的婚事。
这不马上就来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