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话吧?”豆娘子拍着大腿道:“我的里正大人啊,您就是读书读太多了,那赵大娘子胡言乱语的,一个女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连拉屎都能说出口,您怎么会相信她呢?”
方正义暗暗摇头,之前的赵大娘子他见过几面,可能因为痴傻,人吃的有些肥,总是邋里邋遢不抬头,油腻的头发挡住半边脸。
谁都不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别人跟她说一句她跟受惊的兔子一样转身就跑。
那样的人感觉都没有活着的价值。
可今天赵大娘子虽然一样的外表,可往那里一站,那种不容人欺辱的上位者气势浑然天成。
感觉换了一个人。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她说到屎。
虽然粗俗,可是傻子真的能在那么短暂的时间里想到自证清白的方法吗?
他始终认为,屎虽然粗俗,但是有用。
方正义心里多了一种不可名状的期待,期待着今晚。
她看向豆娘子道:“反正我已经确认你的鸡被人偷了,如果今晚上没结果,这钱我给你。”
豆娘子松了口气,眉开眼笑:“那怎么好意思呢,等,不就是晚上吗?这都下午了,不急!”
荷花气呼呼回到杂货铺后院堂屋。
“这是怎么了,难道里正还是不肯赶那傻子走?”荷花娘从屋子里迎出来,盯着女儿的脸,又跟着女儿的脚步到椅子上坐好。
荷花扫了一眼,嫂子正在卸窗屉子,一点都不关注她。
她一顿茶碗道:“王咏梅,没看见我口渴啊,你是不是手断了不给我准备水?”
荷花嫂进门三年生了两个闺女,在家里抬不起头。
她从窗上下来,委屈道;“我还要给二丫喂奶,就没来得及烧水。”
“不就喂个奶吗?谁没生过孩子喂过奶?能用屁大个功夫,懒就说懒,总有那么多借口。”荷花娘看不惯儿媳妇跟女儿顶嘴,指着厨房道:“还不倒水去,怵在这里等死啊。”
荷花嫂揉着涨奶的胸口去了。
她一走,荷花就捶胸顿足发脾气:“那个小傻子跟别人说是我偷的鸡,还说今晚就会得到验证,谁偷的鸡谁嘴里就会长鸡毛。”
荷花娘听了撇嘴笑道:“那鸡是我抓的,长也是我长,你怕什么,分明是傻子说的傻话你还当真了。”
荷花还是心里膈应,她没抓鸡可是吃了鸡肉。
荷花嫂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