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两个孩子又要擦窗户。
晚饭做完了。
给她娘心疼灯油,一家人只能坐在堂屋门口借亮吃饭。
中午鸡肉还剩个鸡脖子,荷花娘分给儿子一半,剩下小半留给荷花。
她自己夹着玉米面饼子沾加了油的甜面酱吃。
月光淡淡,荷花啃完鸡脖子一抬头,正好看见母亲嘴边一圈黑黢黢的,
她吓得筷子落地的同时大叫:“你嘴上长鸡毛了。”
荷花娘脸色一变,赶紧伸手摸了摸,后松口气的骂道:“咋呼什么?这是酱!”
说着指着荷花下巴,你下巴不是也有油?
因为看不真切,就很长胡子一样。
荷花掏出帕子赶紧擦了擦,可是心里依然不放心,总觉得随时可能长出鸡毛的感觉。
后背也开始发凉冒冷风。
她突然没有口味,一点也吃不进去,其实从下午开始她就觉得身体不舒服了。
荷花下了桌子问嫂子她的月经带都放哪里了。
荷花嫂道:“我给你洗干净了都放在你的床头的箱子里了。”
荷花果然找到了月经带,换了新的上床休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还是没睡着,闭上眼就是满嘴鸡毛的自己令人恐惧的脸。
“我没有,我没有!”荷花惊坐而起,然后掀开被子去厨房,拿着菜刀到处坎。
荷花娘和大哥嫂子全都吓醒了。
大哥不敢上前,荷花娘趁其不备一下子把儿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