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司礼监,且先向冯保行了一礼。
冯保见张鲸即便成了司礼监秉笔太监,果然还是没忘记尊敬自己的规矩,也就笑了笑,而故意没有立即让张鲸起身,只等张鲸跪得有些腿脚难受时,才道:“起吧。”
张鲸这才站了起来。
“恭喜你了,张公公!”
冯保说着就把手诏递给了张鲸:“不需要咱家念一遍了吧。”
“自然不需要!”
张鲸笑着回后,就躬身谄笑着说:“小的虽然成了司礼监秉笔,但小的知道,这一切全是仰仗的冯公公您,若不是您一句话,小的根本不可能这么快进司礼监。小的也明白,您能一句话让小的进司礼监,也能一句话让小的出司礼监,所以,以后小的只会听您的安排,绝不敢附拂逆您的意思。”
“明白就好!”
冯保说着就又道:“不过,你能进司礼监,也不仅仅是靠了咱家,也是你自己能用心,你也该感谢你自己!若不是你当时给咱家提议说让你去皇爷身边,且通过激怒孙海,进而逼孙德秀丢卒保车,再让孙海被皇爷感动,进而报复孙德秀,也不会有今日让孙德秀离开司礼监,你进司礼监的机会。”
“另外,还该感谢你干爹,要不是你干爹素来实诚,又教育的你知道分寸,让咱家愿意看在你干爹的面上提拔你,也不会荐举你。”
“小的明白!小的谨记冯公公您的教诲。”
张鲸回道。
“教诲不敢当,只是有几句话要嘱咐你。”
冯保言道。
张鲸拱手:“请公公吩咐。”
冯保则招了招手。
张鲸便附耳过来。
冯保则低声说:“以后你也替咱家多盯着点皇爷,咱家知道,咱家自己要是天天在皇爷跟前出现,皇爷肯定不喜,以为咱家是在替太后娘娘盯着他,以后咱家不去乾清宫时,你就去,替自己盯一天,皇爷一旦有任何不利咱家之言,要及时告知!否则,你知道后果!”
“小的记住了,也从未敢忘记在皇爷面前念公公的好。”
张鲸回道。
冯保听后点首。
在张鲸去朱翊钧身边后,朱翊钧的确对冯保的态度更亲近了些,时不时地就会赏赐自己这个大伴东西。
所以,冯保愿意相信张鲸的话,相信张鲸的确投靠了他,在皇帝面前为他说话。
冯保这里也就继续吩咐道:“你去